“操死我”(1 / 2)
victor还趴在她身上,胸膛起伏着,汗从他的下巴滴在她锁骨上,混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一起,温热而潮湿。
他缓了几口气,抬起头看她,眼神仍带着刚刚高潮后的迷离与疲软,但多了一丝迟来的歉意。他小心地触碰她乳房上的痕迹,那片被精液覆盖的肌肤微微泛红,沾着空气变得有些凉。
他像终于意识到什么,把她轻轻抱起,一言不发地朝浴室走去。
她伏在他肩上,听着他的呼吸,一下下撞在自己耳边。她没有挣扎,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水,被他抱进了温暖的光线和白瓷砖中。
浴室的灯是暖黄色的,蒸汽刚开,雾气开始在玻璃镜面上凝结。victor把她放在浴缸边缘,转身去调水温。她坐在那里,胸前还有未干的痕迹,顺着皮肤滑向腹部。她低头看了一眼,忽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静默——不是羞耻,也不是快感,而是一种被彻底看穿后还被温柔对待的恍惚。
水声响起,她眼前的玻璃渐渐模糊。
victor转过身,蹲下来,拿起毛巾,仔细地替她擦去胸口的残留。他的动作极慢,指节贴着她皮肤移动,几乎像在擦拭什么仪式的痕迹。
她看着他,忽然心里一空。
那种空,不是失落,而是下坠之后的松弛。她终于明白,自己不是在抗拒,而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彻底沉沦。
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victor抬头看她,她眼神像雾一样轻,却慢慢收紧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张腿,让他靠近。
victor没有动。他像被冻住,低头看着她的身体在水汽中一点点打开。那双乳房依旧泛红,刚刚被使用过,却又在光线下显得饱满温润。
她缓缓起身,踮脚凑近他,双手撑在他肩上,把自己贴得更紧,唇贴在他耳边,声音低哑:
“tuveuxenre?”
(你还想要吗?)
victor像被这句挑动了什么,呼吸顿时重了一拍。他伸手抚上她的后腰,将她整个人抱起来,推向玻璃门。
背贴上那一瞬,玻璃的冰冷让她猛地一抖。可她没有逃,反而主动勾住他的腰,将自己更紧地贴上去。
他低吼一声,拉下自己的裤子,动作有些急,却仍小心地扶住她大腿,将她架起来。
她腿一夹,自己稳稳地挂在他身上。
下一秒,他顶了上来,动作不再温柔。
浴室里响起一声闷响,是她的背撞在玻璃门上的声音。蒸汽已经模糊了四周,但她能感觉到,玻璃轻轻震动,和自己一样,被反复地推向某个边缘。
他在她体内来回冲撞,每一下都结实有力,不带多余的修饰。她的呻吟断断续续,像被从喉咙里撕出来,时轻时重,在玻璃和瓷砖间回荡。
她合着眼,手指扣紧他的肩,感觉自己像一滴水,被撞进了雾里,再也分不出哪里是身体,哪里是情绪。
身体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往上滑,蒸汽模糊了视线,她整个人像是快要溶进这面起雾的镜面里。
victor埋首在她肩颈,呼吸越来越重。她的双腿夹在他腰上,身体被他撑得发软,胸贴着他滚烫的胸膛,每一下都像被贯穿。
她终于忍不住,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。
那声音在浴室里炸开,又透过门缝向外传去。
victor瞬间停了下动作,脸色一变。他迅速抬手,捂住了她的嘴,压低声音,靠近她耳边急促地说:
“chut…y’aonfrère…ettas?ur…ilsntlà…”
(嘘……我哥哥在外面……你姐姐也在……)
陈白愣了一下,睫毛还在颤。她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盖住了自己的声音,却没有丝毫要挣脱的动作。
反而,她抬眼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一种极深的兴奋和挑衅。
她从他掌心下微微挣脱,贴近他的耳边,气息断断续续,低声吐出一句:
“baise-oiàencrever”
(操死我吧。)
victor像是被点燃了什么,整个人僵了一瞬,然后眼神猛地沉下去。
他忽然抽身,转过她的身体,把她反面按在玻璃门上。她双手被摁住,胸贴在冰凉的门面,整个人像是被封进了雾气里。
下一秒,他从后进入。
那一下沉得极深,整个身体像要将她钉进玻璃。她的背紧贴冰冷的门板,前面是雾,后面是火。她低叫一声,额头撞上玻璃,却并不退。
victor从后猛力顶着她,一下一下,重而急。他的掌心摁在她的腰上,将她固定在那个角度,不让她躲,也不让她弯。
她的脸贴着玻璃,雾水慢慢打湿她的睫毛,她的唇贴着门,呻吟被隔断,混在玻璃那一面的沉默中。
他越撞越深,喘息与皮肤撞击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交织成一首崩坏的慢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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